第86章 你们是什么关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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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沈如恒的嘴里面也满是血迹，他吐出了一口血沫子，“我都说过了，那是离离的想法，当时，我还是沈家的人，如果不这么做，早就死了啊。”

沈诺的要求？

呵呵，这样的话，谁会相信？

陆劲川眼底寒凉一片，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
褚默勋闻着这里的血腥味，皱皱眉，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，忍着心口的不适，他忽然笑了笑，看着心理防线快要崩溃的沈如恒，“你能来这了，你觉得，你还能好好的出去吗？”“大不了就是我的一条命，我的侄女会帮我报仇的。”沈如恒心猛地一颤，意识到了褚默勋话里面的意思。

要么，全面招供，大家都是一条绳的蚂蚱。

要么，就是死。

他顿了顿，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，“你明明已经知道了，为什么还要问我？”

“这是你活下去的机会，”陆劲川点燃了一支烟，烟草的味道顿时冲入人的鼻腔。

沈如恒的烟瘾，又犯了。

之前还会给一点，但是现在，他连要的勇气都没有。

“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只是，只是……”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陆劲川一眼，“我真是不想让你这么舒服，想要给你找点事做，但是我没有想到，那个司机居然是杀手啊，到了现在，他也没有跟我联系过  ，我也不知道人接的下落啊。”

不是秃鹫的余党。

当然了，自成一派更加难以对付。

“你跟沈诺，什么关系？”陆劲川问这个话的时候，脸色都会·阴沉的像是黑云压城，情绪隐忍在心底，却偏偏语气冷冽，暴露了他的心思。

沈如恒也是颤抖了一下。

到底是什么关系呢？

小时候，沈诺生活在他的阴影下，偶尔还是阳奉阴违。

但是她上了大学之后，离开了家，就已经不受掌控，而且最后还跟陆劲川在一起了。

当然了，沈如恒也不是傻子，知道什么样的回答能保住性命，“就是亲人啊，虽然我是身价领养的人，但是我这个侄女，人很好，根本不会歧视我。”果然，陆劲川没发脾气。

但是他的语气，却像是从深渊之下而来，“我再问一遍，你们，是什么关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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